中午的门诊显得格外安静，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三个人闭目躺靠在联排的椅子上。
荔汀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外科主任李卫明带着一名年轻医生在诊室内接待了我们。
李主任您好，我姓刘，不好意思中午打扰您休息了。上
确实挺打扰的，所以请你长话短说，我还想抽空眯一会儿。上
李主任直白的话让我愣了一下，越过他的肩头，我看见坐在他身后的那个年轻医生露出了憋笑的表情。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次来是想就 2 月 19 日一名叫郑伟国的患者向您咨询点问题。上
知道，思哲已经跟我说过了。上
李主任摆了摆手。
这些客套就免了吧，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上
那我就直说了，像郑伟国这种情况，死亡几率大吗?上
大。上
李主任简单直白地回了一个字，拿起桌上提前准备好的资料翻开放在我面前。
他到我们手上的时候出血量就已经到了 70ml，出血位置也深，我们用了常规的凝血降压手段，也尝试了定向抽吸，但效果都不好。上
我当时犹豫过要不要强行开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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